这里太干净了,就像是不久前才有人住过。
与此同时,喻商枝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阿野,你过来看。”
他站在屋内的床边,朝温野菜招招手,等到自家夫郎走到身边时,喻商枝伸手从窗框与墙面的夹缝里拽出一张纸。
上面写满墨字,已经沾上了一点水渍,显然曾经住在这里的人留下的。
不知怎么会到哪里去,兴许是被风刮走后卡住,但写字的人没有发现。
温野菜不认字,但也并不十分意外。
“看来是之前上山的人偶然发现,在此借住过。”
原本这间木屋也没有上锁,山里谁若有需要,都可以进来住。
而且看屋里的情形,起码可以看出借住的人是个干净的。
喻商枝则始终专注于那张纸,当他看清上面的字迹后,颇为惊讶道:“这上面是个没写完的药方,那个借住之人,或许是上山采药的游医。”
游医又叫游方郎中,他们与城中坐馆的郎中,或是居于乡间的草医不同。
游医很少在一个地方停留,所到之处,手摇医铃,亲尝百草,行万里路,其中也不乏隐姓埋名的高人。
医者见医,难免好奇心更重些。
喻商枝将那不知头尾的药方看了又看,似乎想从中品出更多的深意。
温野菜见状便不再打扰他,自顾自地收拾着屋内的摆设,把桌椅板凳都擦拭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