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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犯这个毛病的人不少,喻商枝熬了好些止咳糖浆,最初是给病患准备的,哪知最后自己用上了。

“也好。”喻商枝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随即又咳起来,咳得脸颊发烫,头昏脑涨,真是应了那句医者不自医。

温野菜闻言迅速下了床,点了灯去拿来止咳糖浆喂给他喝。

一勺闷下去又等了片刻,好歹好受了些。

小哥儿心疼地不行,又摸出顺道一起拿来的药膏。

“你瞧瞧,你这嘴唇都裂口子了。”

喻商枝靠在床头,温野菜凑近了仔细看,再用手指挑了药膏抹上。

药膏凉丝丝的,带走了唇上的干痛与心头的烦闷。

他翻了个身,双手搂上小夫郎的腰。

嘴上有药膏,甚至不能亲近小哥儿,喻郎中叹口气,很是惆怅。

于是第二日晨起,他就给自己煮了碗药,三两碗苦药汤子下去,可算是好了。

再不好可就要耽误事了,要知道近来家里不只是上门看诊的人多,就连后院的牲口棚都热闹。

秋雏下来后,温野菜又买了二十只小鸡,十只鸭子,刚把这三十只两条腿的安顿好,杨红儿又跑来知会他们,夏天里提到的那头母猪已经下崽,让他们赶紧去挑一只。

由于温二妞和温三伢也想看猪崽,也一道领了他们去。

许家的牲口都是养在单独的院子里,光猪就好几头,有专门用来配种的种猪和下崽的母猪,也有过年时会杀了吃的肉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