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商枝看见付明的神情,哭笑不得地指了指凳子,示意他坐下。
“我的确有法子可以令你夫郎不受孕,但做不到完全避免,这道理你可否明白?”
付明听懂了,点头道:“我明白,这人生了病,也不能逼郎中打包票,说一定能治好呢,何况是这档子事。”
其实道理并不相同,但见付明自己能想通,喻商枝也未过多的解释。
至于具体的方法,方才走那几步路的时候他就已经想过。
古代并非没有人试过避孕,只不过大多是花楼中的姐儿和哥儿不得已为之。
寻常人家盼着多子多福还不够呢,哪里会主动逃避受孕。
像是用动物肠子、猪膀胱、鱼鳔等洗净使用,或是喝一些避孕的偏方,均是些聊胜于无的路子。
但前者首先并不好用,其次反复使用,非常不洁净,还易染病。
后者使用不当反而会伤了身子,得不偿失。
亏得付明问的是喻商枝,别看他是孤身来到此处,实则脑子里装着古往今来的医方典籍无数。
而其中,自然也有关于避孕的。
只是由于没人用得上,所以他手中没有现成的丸药。
“给我几天的时间,我配一份给你,让雀哥儿在每月的同一天吃一次。若是想受孕了,就提前三个月停药。”
付明听了后,踟蹰一番又道:“这药伤不伤身子?一定要哥儿吃么?有没有我吃就行的?”
受时代技术所限,喻商枝无奈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