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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晒场时,就听说水磨村的姜屠子快到了。

“阿野!”

喻商枝见温野菜全须全尾, 松了口气, 后者听到有人叫自己, 迅速回头, 见来人是喻商枝,一下子展颜笑起来。

他抬头按了按喻商枝蹙起的眉心,“别担心,我蹲在树上射的箭,一根头发丝都没少!”

喻商枝笑容无奈,“我知你本事大,没事就好。”

说罢又听温野菜眉飞色舞地将那麻药多厉害。

“我想着野猪多沉啊,这一根箭怕是不成,哪知射到第二根它就打晃了,第三根下去直接倒地!不过我以防万一,还是又补了一箭。”

喻商枝转头去看那头野猪,怪不得,都快被射成刺猬了。

当然最后致命的,还是脖子上的一刀。

一问才知道,也是温野菜上去砍的,只有他这个当猎户的才知道砍哪里能一击致命。

此时许家许清水的一个同辈兄弟,叫许清河的走上前来,问喻商枝道:“喻郎中,温哥儿说这箭头只有麻药,没有毒,但是村里人都不太敢吃,所以想来问问您,究竟是怎么个情况。”

喻商枝闻言便走上前,对着村里人高声道:“大家伙听着,只要把野猪血放干净,再把靠近箭头的那一块肉剜去,余下的拿回家煮开了再料理,尽管放心吃就是。”

众人听喻商枝这么说了,那点微末的顾虑也没了。

再者说,野猪肉拿回家肯定都要先下锅去血水才敢吃,既然只需要这么一道工序,就都安下心。

不到三刻钟,水磨村的姜屠子坐着牛车来了。

他带了全套杀猪的家伙,一到地方就被野猪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