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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路过许家时,见院门敞着,他们便有意停下打个招呼。

苏翠芬正好拿着笤帚扫院子,听见声音后回过头,惊喜道:“这是回来了?正好,有喜事要同你们两口子说。”

一听才知,原是先前给福哥儿相看的夫家昨日带着东西上门提亲了。

“日子就定在明年开春,到时候,你们可得来喝喜酒!”

福哥儿出嫁也算是大事一桩,温野菜和他虽然差了几岁,但打小也是一起长大的,所以格外替他高兴。

进了家门,收拾停当坐下歇息时,他就迫不及待道:“到时候,我想着给福哥儿打一样首饰,再用攒的兔皮做个卧兔,算是我给他的添妆。”

喻商枝乍听到陌生的词汇,不由问道:“卧兔是什么?”

温野菜意外道:“你没听说过?我也不知道别的地方怎么叫的,就是戴在额头上的东西,坐月子或是天气冷,都能用上。”

喻商枝反应了一下,这才道:“是不是兔毛做的抹额?”

温野菜想了想,笑道:“应该就是了。”

不过这一杆子支到明年开春,届时他们一家八成就不住斜柳村了。

原本已经被冲淡的不舍情绪,又因为这件事被勾起。

但当听到喻商枝说,到时候定是要为福哥儿的婚事回来的,他的心情又倏地好起来。

想来也是,原来总觉得县城很远,这次走了一个来回,便觉得有马车在,通通不是问题。

……

回家后的日子闲适而平淡,一家人按部就班,各忙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