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还不赶紧把此人叫来府中,替如夫人看诊!”
随从苦笑道:“大人,您这几日都在府城,有所不知,这名喻郎中他……”
他下意识朝后看了一眼,旋即接着道:“您也知道,这开医馆的,初来乍到,难免触了任家老爷的霉头,这喻郎中好巧不巧的,昨个儿刚被押入大牢,说他草菅人命呢!”
彭浩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任家在县城里的行径他自然是知道的,更是清楚,任家没少借他的手,教训城中那些不肯合作的医馆与郎中。
若非如此,偌大县城,何来它仁生堂一家独大的局面。
可他们动了谁不好,偏偏动了这么号人物!
彭浩深吸一口气,令人迅速召来负责此案的捕快。
小捕快不知为何被县令深夜召见,进来的时候一脸忐忑不安,直到被有关喻商枝一事兜头砸中,顿时摸不准彭县令的心思了。
他快速转动脑筋,战战兢兢道:“回大人,那姓喻的郎中,确实是犯了案子,开错了药,害了个孩子,小的这才去抓人的啊。”
彭浩还不知道任家那对父子的德性?
任长海抬抬腿,他都知道对方要往哪里撒尿!
怎么全天下的郎中都九成九的安分守己,到了他仁生堂的眼皮子底下,就今天这个庸医误诊,明天那个草菅人命?
在他的威压之下,捕快很快说了实话。
他们一票人都或多或少收了点任欲晓的好处,“就是打算搓一搓那小郎中的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