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野!”
夫夫两个度过了担惊受怕的一日两夜,总算是再度相见。
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一时心中百感交集。
喻商枝怀抱着温野菜,察觉到近在耳畔的抽泣之声。
这么久以来,他极少见到温野菜这般脆弱的模样,前几回都是因为想到逝去的爹娘,而这一回,却是因为自己。
“阿野,已经没事了,都过去了。”
他轻轻拍着温野菜的后背,而怀中的人好半天才吸着鼻子抬起头。
温二妞和温三伢也终于挤到了喻商枝的身边。
喻商枝挨个摸了摸他们的脑袋,又看向陪在一旁的章志东道:“章叔,这几日辛苦你帮我照料家里。”
章志东连连摆手,“老爷这说的哪里的话,这都是老章我分内之事。”
他们一家人拥在一起说了好半天的话,喻商枝才想起身后还有一个袁秀才。
等到回头一看,哪里还有对方的影子?
温野菜得知他在找那个状师后,便拿着帕子抹了抹眼睛道:“你不用担心,他是周掌柜请来的人,银钱我们已预支过了。”
衙门门口不是久留之地,回家的马车上,温三伢问喻商枝道:“喻大哥,你是不是在彭县令的府里,替他的一名如夫人看了病?她是贺师兄的姐姐!她现在如何,可还安好?”
喻商枝想起贺云有些眼熟的眉眼,怪不得,原来是贺霄的同胞亲姐。
“原来那位如夫人是贺家娘子,你且放心,她此番难产,算是有惊无险,孩子未曾足月,病弱了些,看我看彭县令对此子极其看重,应当会倾力看护,不会出什么差错。”
果然自己莫名其妙地被从大牢中提出,绝不是什么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