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喝了药后很快就退下去,次日狠狠睡了一天后, 便基本好全了。
反观喻商枝, 在大牢里冻了一夜不说, 第二天晚上又打起十二分精神应付贺云的难产,劳心又劳力。
他的体质本就不如温野菜, 过去稍微累一些也总会病一场,这回症状更甚。
要知道回来的第一天,他在马车上就睡过去了, 到了门口才被温野菜叫醒。
下车后跨了火盆,又赶紧沐浴更衣,之后才进屋抱孩子,吃了点东西。
现在想想,可能也有沐浴受了凉的缘故。
可从牢里转了一圈出来, 不让他沐浴是万万不可能的。
种种因由叠加在一起,导致都到腊月二十九了, 喻商枝整个人还是病恹恹的,倒在床上提不起劲。
幸而他这毛病不传染, 不耽误与夫郎以及孩子亲近。
因为明天就是除夕, 温野菜也把屋里烧得暖烘烘的, 给年年洗了个澡。
用的是喻商枝专门给孩子做的澡豆, 里面加了羊奶,还有野菊花和艾叶。
洗完之后闻起来香香的,连屁股蛋都很滑。
“来,让爹爹抱一会儿。”
喻商枝靠在床头,闷下两声咳嗽,从温野菜的怀里接过自家宝贝小哥儿。
大约因为喻商枝还在发烧,身上暖和,所以年年一直往他怀里蹭。
过了一会儿,更是撅着屁股要往被窝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