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腾后,三人总算都被擦洗干净,脱掉了脏污破损的外衣,而陶南吕的诊治也有了结果。
“此三人包含喻小友在内,皆是浓烟入体,伤及肺腑,上扰清窍,故而昏迷至今。且前些日子大约劳累过度,气血多有亏损,万幸的是,皆无性命之忧。只是少不得要好生将养些时日,不然怕是要落下病根。”
陶南吕的一番话总算令温野菜放下心来,很快药方开出,自有当归跟着县衙中人的指引,却寻小厨房煎药。
有尤德明从府城带来的随从跟着,县衙里这些人无一敢造次。
后来的事,温野菜便一概不关心了。
他专注守在喻商枝与常凌所在的屋内,一门心思照顾着这两人。
至于卢杜仲,自是也有闻讯而来的家人照料。
到了当日下午,常凌率先醒来。
大约是他年纪小,体质更好些。
“主夫?”
常凌睁开眼看到温野菜,一时间难以置信。
他嗓音被烟熏得沙哑,回过神来后第一反应便是问喻商枝如何。
温野菜指了指不远处的床榻,帐幔之后,隐隐可见喻商枝躺着的身形。
“他也没事,只是还未转醒,你们都已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