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随即又默契地止住了这个话题。
陶南吕不忘叮嘱道:“这些话,仅限于你我之间,切莫同韦家人提起。”
喻商枝颔首。
“晚辈省的。”
二人聊起来便忘了时间,以至于温野菜直到晚食时分,才见到阔别半日的夫君。
而这个时辰,韦景林也已下值回府。
这是韦景林初次见到喻商枝,一番对谈之下,陶南吕看出自己的老友和自己一样,都起了惜才之心。
一顿简单的家宴过后,温野菜先行回房,屋内余下陶南吕和喻商枝,以及韦景林一家。
“郁症”
韦景林听到这两个字后,反应和最初的韦如风几乎一模一样。
柳宁在一旁,眉头紧锁。
若换了别的郎中,韦景林定要问一句是否诊断有误。
可莫说他对喻商枝已经有所认可,便是面对陶南
吕,也必定不会有任何质疑。
他思索一番,沉声道:“这么说来,倒是有些端倪,我这小女,病前虽称不上是个跳脱性子,可也不是个孤僻的,身子骨也康健,打小没生过什么病。哪像现在……不瞒二位,现今莫说是外人,便是我们自家人去,也同她说不上几句话。”
韦如风也道,今日陶南吕和喻商枝走后,韦如墨又哭了好半晌,自己进去哄了一圈,也没什么用处。
喻商枝忖了忖,斟酌说道:“郁症病患,有时作悲伤之态,也非自己的意愿,可以理解为亦是一种病症的体现,不妨说,他们更像是失去了感到愉悦的能力。所以若心结解不开,情志不得舒,便会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