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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当真有渊源,不至于喻商枝从未提过,哪怕他并不是原本的那个喻商枝。

两人各怀心思,换了几盆子水,把该洗的布料都洗涮一新。

拧干后喻石榴出去和那粗使婆子打了个招呼,转而向温野菜道:“喻夫郎,这些东西就别晾在这里了,来往的人多,指不定会弄脏。不如奴婢拿回自己住的地方晒上,这两天天气好,太阳一来,风一吹,不多时就干了。”

温野菜谢过她的好意,临走前特地问道。

“还不知姐姐的名姓。”

喻石榴端着木盆,行了个礼道:“奴婢……喻石榴。”

“可是口字旁的喻?”

温野菜轻声问道。

喻石榴点了点头,心口突突乱跳。

等回过神来,温野菜却已走远了。

……

喻商枝在屋里哄孩子。

今天早起后,他去陶南吕的院子里略站了站,得知韦景林一大早就上衙去了。

至于昨日开的新方子,韦如墨已经服下。

不过既非仙丹灵药,总不会一帖下去就见效。

既然难免要等一等,喻商枝便索性拿着从陶南吕处借来的医书,边看书边陪自家的宝贝小哥儿,也好让温野菜空出手,去寻地方浆洗衣裳。

那日在街市上信手买的风车,年年好像很是喜欢。

喻商枝把他搁在小推车里,推到院子里晒太阳。

又把其中一个风车插在推车边缘,年年够不到的地方,风一吹,风车呼呼转起来,年年开心得手舞足蹈。

“爹爹!爹爹!”

年年到现在为止,也就学会了这一个字的发音,激动起来便叫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