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对了,贺叔叔公司的法人代表,不是您吗?我记得,贺叔叔让您做法人代表的时候,您可是很高兴的。”
“法人代表……”陈母顿了顿,似乎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事情。
法人代表什么也不是,除了担责任,根本就不能分钱。
而且……贺氏集团都亏损大半年了,她不往里面填钱就好了,怎么可能还拿钱出来?
正巧这时,一束车灯照了过来,还有两声“滴滴”的喇叭。
陈和颂道:“您还是等着贺叔叔‘火葬场’吧,坚持一下,他马上会回来找您的,我先走了。”
祝青臣骑着车在他面前停下,陈和颂爬上车,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时间。
祝青臣问:“怎么样?”
“没事。”陈和颂道,“麻烦祝老师了,我请祝老师去前面吃烧烤吧。”
“好啊。”
露天的烧烤大排档里,祝青臣穿着短袖短裤,蹬着拖鞋,啃着小羊排。
祝青臣很欣慰:“你学会向老师求助了。我记得一年前,你连派出所都是自己去的,根本不敢给我打电话,还说不想麻烦我。”
陈和颂脸红了一下,连忙转移话题:“我过几天也去提一辆小电驴,要麻烦祝老师教我了。”
“没问题!”祝青臣挥了一下羊肋骨,“包在我身上。”
系统不由地皱起小球:“他自己都学了一个星期,一个敢学一个敢教。”
因为住址暴露了,未免麻烦,陈和颂又租了一个小单间——
在谢家别墅里。
谢朝以每个月八百的价格租给他一个房间,虽然位置有点偏,但是安保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