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开始她只想杀了他,而不是问他是不是雏。
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充斥在脑海里。
贺离钧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睡不着。
他挣扎着一点点,从她的怀里退出去。
“睡觉,别动。”程郁央困到不行,迷迷糊糊拽住他,习惯性将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
一点点精神力的交融,让他窥探到了片段。
程郁央盘问了几句,遗憾地转过身:“是处男没错,但是和前任打过啵……算了。”
余笑嘴角抽了抽:“你洁癖可真重。”
程郁央无奈摊手:“说了,我是变态的。”
如拨云见雾一般,心头豁然开朗。
是处男又怎么样,嘴巴还会到处亲吻别人。
太不洁身自好了。
程郁央看不上他。
贺离钧心中生出了得意和隐秘的窃喜。
突然间却仿佛有一盆冰水迎面泼来,浑身血液逆流,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噤,让他冷静下来。
为什么会感觉到高兴?
他不喜欢程郁央,他恨她,他只想杀了她。
你现在舍得杀了她吗?
当然………是舍得的。
再不杀将来会舍不得,贺离钧爬起床磨刀。
杀死程郁央,乱七八糟的情绪会全部消失。
不知何时,有人站在他身后:“你在干嘛?”
天光大亮,他竟然磨了几个小时刀。
程郁央伸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