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这副惨样,程郁央非但没心疼,反而感觉到胸腔中燃起了一把无名怒火,越烧越旺。
她掐起男人的下巴:“我是怎么和你说的?”
贺离钧睫毛颤了颤,想起来了——
他得乖乖听话,绝对不能再自作主张做任何事。
和他选择将母石藏进精神域一样,又自顾自地说要去引开母虫跳下城楼,他的行径倒是贯彻始终的直白愚蠢,甚至没有想过要和她商量一下!
他得乖乖听话,央央才会对他负责到底。
他这次没有听话,央央会不会不要他了?
贺离钧心下一慌,张了张口想和她道歉。
程郁央正在气头上,她生起气来时一向没什么理智,抬手便要给面前的男人一个耳光。
“我要惩罚你。”
贺离钧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
央央要打他才能够消气的话,就打好了。
掌风已经近在脸前,却硬生生停了下来,与此同时,另一道清脆的声音在不同的方位响起。
贺离钧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嘴唇颤抖:“你……”
她竟然在打他的屁股………?
打屁股一点儿也不疼,可是好羞耻。
他是二十几岁的成年人了,成为战士就已十年有余,就算……就算小时候也没被打过屁股。
柔软q弹的手感令程郁央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些,她面无表情地将他翻了个身,又重重打了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