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离钧:“恨。”
他没有撒谎,没有出尔反尔。
他说不恨她,是在他们一笔勾销的前提下。
他是打算和她一笔勾销了的,他忍住了没有去找她,是她突然跑回来找他。
撞见了他不堪的模样,又撩拨着说要对他负责。
既然双方没有一笔勾销,他当然可以继续恨她。
“你不要仗着我宠你就为所欲为,”程郁央叹气,“你还记得我说对你负责的必要条件是你得乖乖听话吧?”
其实他知道他是有点放肆了。
正是因为明白央央会宠着他,会纵着他,所以才敢发泄似的对她说出这些话。
“记得,”贺离钧哑着嗓子答,“又不冲突。”
程郁央:“………?”
好奇怪,跟他说惩罚她的方式是不再和她说一句话,但依然愿意给她做饭白睡生孩子一样的奇怪。
“那我要你听话,”程郁央发现了冲突点,提出疑问,“不准再恨着我呢?”
“……………”贺离钧卡了壳,神色变幻不休。
“好了,”程郁央亲他一口,“我允许你恨我。”
贺离钧:“嗯。”
程郁央:“所以,你要继续做恨吗?”
贺离钧:“………嗯。”
嘴角上扬根本放不下来,程郁央抵着他光洁的额头:“要不要试试……一起?”
看似是在征询他的意见,实则还没有等到他的回答,便故技重施强行侵·入了他的精神域。
曾经他因为她的强行侵·入备感而耻辱和愤恨。
如今却深深迷恋上这种感觉,犹如上·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