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浴!
有人总能用平常语气说令人羞耻的话。
“…………”贺离钧动了动嘴唇,最终仅是吐出一句,“你小声些别让人听见了。”
不知道房子的隔音好不好。
程郁央可不管,她正在想水里的玩法。
毕竟是他自个儿说出口的,他很耐玩。
贺离钧给她清理完毕,转身想去拿毛巾时,便被几根触手缠住了腰和腿向后拉。
背部皮肤抵在了冰冷至极的瓷砖上。
头顶的花洒打开,浇了他一身的水。
脸上湿漉漉的,睫毛上挂着颤巍巍的水珠,整个人散发着甜气宛如用水洗过的新鲜水蜜桃。
程郁央微笑着:“再来一次?”
不能洗鸳鸯浴,找个平替也不错。
潮湿的水汽中,男人的脸一点点洇上红色。
“我发现一件事,”程郁央疑惑,“你为什么不叫了呢?明明以前特别喜欢叫的。”
显而易见,这里的叫不是指狗叫。
贺离钧回忆起过去,羞愤不已:“只有柔弱的oga才、才会叫……叫……反正我不叫。”
程郁央哄他:“叫一个听听嘛。”
因为他叫起来实在是太涩了。
教她第一次被勾出了羞耻心。
可是自贺离钧清醒后,再不肯叫出声。
当初粗·暴地命令他闭嘴不许叫,如今又要让他叫,他可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