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儿,太太让老爷把我的籍贯转到顺天府,正因为如此,我可能要重新从从县试开始考。”岑时晏道。
林桃儿摇头:“你已经是秀才了,再重新考,你可以么?”
岑时晏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也不怕这些。她以前害死我娘,如今又一心一意的阻挡我,殊不知人唯独有真凭实据,才会走的愈发长远。我能接受她赶我们出去,但是残害我娘的事情我不会忘却。”
说完这些,他看着林桃儿道:“你知道吗?近来我结识了一位故人。”
林桃儿笑道:“是谁?难道还有我不认得的。”
“你还真的不一定认得,是郑状元,我先前上京时,因一时没有认亲,故而在感念寺徘徊,结识过一位博学的青年。只我不认得他是谁,只知道他为人博学多才,后来是因为大哥成婚,我才知晓这位是郑状元居然是大哥的连襟。原本我想他们是连襟,我的身份于他到底尴尬,只是没想到前几日我去感念寺,正好碰到郑状元在陪住持下棋,我们聊的很是畅快。他现在是翰林院的修撰,知晓我如今跟着王先生学春秋,他替我引荐了一位春秋的大家,还送了几本书给我。”岑时晏如此道。
林桃儿道:“那他人还真是不错。”
“我倒是听说不止于此,听说我那大嫂为人骄横跋扈,在家姊妹不和,在宋家门前当场和郑状元之妻嘲讽起来。”岑时晏也觉得非常离谱。
现下还只是世子夫人,她的姐妹还是嫁到荥阳郑氏做宗妇,她都如此肆无忌惮的想嘲讽就嘲讽想骂就骂。殊不知日后当了侯夫人,又是何等的气焰嚣张。
林桃儿道:“所以,郑状元希望你得势,日后就能打压大房?”
岑时晏摆手:“也未必人家有这个意思,郑状元此人看起来风光霁月,况且人家就是爱才,这也是阳谋,又没有用什么阴私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