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索着,寻到了地上的面具,替晏悲道好好戴好。
因为她本便听说,那些面具对咒术武士十分重要,不能轻易的摘下来。
否则必有重罚。
虞妍没去深思其中更为深沉原因,无非是西月国只想要杀戮武器,并不愿意这些武器有心罢了。
她替晏悲道治疗完毕,就寻着自己竹竿,摸索着离开。
晏悲道不动声色的盯着她的背影,渐渐模糊的神智给眼里的背影染上了一层模糊的光晕。
他蓦然竭力握紧拳头。
黑夜终将过去,太阳亦会再升起。
这一夜终究这般过去,到了清晨时,晏悲道又出现在咒狱黑色的城墙之上。
他虽不到二十岁,却是西月国最出挑的咒术武士,故而能策令其他咒术武士,令其听从于自己。
晏悲道素来冷若冰霜,当然别的咒术武士亦是如此。
没人知晓晏悲道面具后的那张脸闭上了眼,然后伸出手。
他手掌虚握,做出一副要握着什么姿势。
然后晏悲道向前走了两步,走得也很慢。
别人并不知晓他在模仿虞妍走路样子,虞妍眼睛看不见,手里握着一枚青竹竿。
他忍不住模仿那盲女动作,体验了一下对方那时候想法。
阳光轻轻的划在了他的手指上,好似已经结了一颗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