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落在宁玉瑶秀丽的脸庞之上,却似并没有瞧她,而是透过她去窥见什么别人的灵魂。
这一切的一切,都似令人生出了几分恍惚。
这一切都好似变得奇怪起来。
虽然近在咫尺,可裴玄贞的嗓音却好似从天边传来。
“曾经我与你也皇室贵胄, 身份尊贵, 有万千气派。后来, 我们兄妹二人却落于泥泽之中, 受人践踏。”
“这旧时的王侯, 也不算什么了。最重要的时,我竟未能留住你。”
裴玄贞手指是冰冷的, 抚摸面前面颊的动作亦是越发温柔。
“你死时候只有十岁, 可怜还有许多生命中的美好未曾享受到。所以后来我便屠了西越剑派, 将他们满门上下杀了个一个不留。可他们那些性命,抵不过你足下泥。”
裴玄贞那冰凉的手指已经抚摸到了宁玉瑶耳垂,接着宁玉瑶耳垂就是一疼。
宁玉瑶双耳素净,并未开孔。可裴玄贞却强行将一枚蝴蝶宝石耳环戴在了宁玉瑶耳上, 那样轻轻一按, 顿时有血珠渗透而出。
宁玉瑶惊得啊呀一下叫出声,一时却说不出话来。
裴玄贞微笑着退后一步, 他手指微微一动,一副布帛画卷就轻飘飘的浮在了宁玉瑶的面前。
那画中有一名女孩儿,不过十岁左右,容貌跟宁玉瑶竟十分相似。
只不过宁玉瑶看着是成年人样子,而那个小女孩观之身量未足,不过八九岁的模样。
只看外在形容,就好似那个小女孩已经长大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