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仿佛有一根羽毛撩着自己的心头,令她心底生出了一缕痒痒的说不出的感觉。
不知怎的,她心里竟对孟雪殊生出了一丝怜意。
也许,是因为觉得对方实在太过于寂寞了。
孟雪殊轻轻的嗯了一声,旋即他手指一挥,之前那张面具又重新回到了他面孔之上。
这张面具遮住了他的脸,掩住了他的喜怒哀乐。
而面具后面那张脸,却不由得泛起了潮红。
孟雪殊说道:“那就好。”
他心里骤然生出了一缕喜意,也想不到自己居然能如此之欢喜。
接着孟雪殊手指一动,一枚令牌则落在了虞妍手中。
那令牌颜色如墨,上有一枚小小的血莲标志。
虞妍握在手心,触手便生出了一缕凉意。
孟雪殊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你手执此物,无论什么时候来鬼月宗,都是可以。无论你有什么想做的,鬼月宗上下必定能为你做到。”
他口中说的是鬼月宗,但鬼月宗三字似乎换成个我字方才妥当。
虞妍伸手以握,突然觉得这块令牌有些炙热烫手。
若换做当年初遇时,她还是个懵懵懂懂的小女孩儿,可能还不会明白。
可是如今,虞妍多少也明白了一些的。
那些隐晦的,言语之下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