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星“啧”了一声，起身去把小凤凰抱了回来，将军被瞪了一眼，委屈的“呜呜”两声，趴在茶室门口不动了。

阮南星取了一点井水给小凤凰，小家伙喝完才稍微有了点精神，她趁机教育道：“你还小呢，别跟着那傻狗到处疯，多吃多睡快点长大才是正事儿。”

小凤凰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歪头往她身上蹭了蹭，然后贴着她趴了下来，闭上眼睛，像是要睡觉了。

阮南星摸了摸它的毛，一抬头就发现方月也盯着小凤凰看个不停，满脸好奇。

“这是什么灵兽？我好像从未见过。”方月说道：“看模样还是个幼兽，不过从小养起来的日后会更忠心，即便没有灵宠契约也会为了主人拼命的。”

阮南星笑了笑，“就是一种比较不太常见的鸟兽，我只是帮忙照顾一段时间而已。”

方月见她不愿多说，便也没继续问，转而道：“顾二哥，我听我哥说，你这次回来是想通了，打算彻底跟顾大哥决裂了？”

阮南星心中一动，她之前以为方月称呼顾九洲顾二哥，是因为方奇比顾九洲大。如今听来，却是还有个顾大哥？难不成是顾九洲的亲大哥？那个把他打落下界的界主？

怪不得，顾九洲一直不想回来，任谁被亲大哥当做仇敌一样斩杀也会觉得心灰意冷，不想再面对了吧。

顾九洲淡声道：“天道最讲究因果，他欠我的，总是要还的。”

方月也知道两人的关系不可能缓和了，但还是忍不住道：“明明小时候大家的关系那么好……”

顾九洲打断道：“你也知道，那是小时候了。”顿了下，他抬眼看向方月，告诫道：“这件事你不要参与，就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