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身上散发着一种很颓废的气息,像是一个身负重债或者遭遇人生困苦的中年人。
啊这, 周建舒还真有两把刷子。
他并没有怎么变妆,但是确实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就这样一个人走在路上,太符合这个年代忙碌的工人阶层了。
拖着一身疲惫下了班,还要去买菜做饭。如果有几个孩子,还得去帮忙邻居家把孩子接回来。
这是一个生活在各种负累中的男人,他的脊梁已经被生活重压,压得快抬不起来了。
胡韵华轻吸了一口气,周建舒还是厉害的。
不过胡韵华觉得少点什么,用手在周建舒的眼前晃了晃。“你不戴眼镜能看到吗?”
随后周建舒从兜子里掏出一个眼镜来,不是他之前戴的那种细边的,是个大黑框。
这么看更像一个处于生活最底层的老实工人了。
“用得着这样吗?”胡韵华以为周建舒也就是随便收拾收拾,没想到搞得这么复杂,连脸色都是蜡黄蜡黄的。
她微微抽了抽嘴角,但还是挺佩服周建舒的。“我感觉即使范桂跟你面对面,她都认不出你了。”
这个不得不说是巧合,周建舒去胡家的高考补习班我家的刚好看到了范桂。
她那会儿还假装走街串巷的收废品呢,其实就是考察各个街道的情况,哪家哪户都有哪些人?
而这些人里又有哪户人家的女人或孩子,适合被她拐走的。
他俩当时走了个面对面,等范桂走远了,周建舒站在原地看了好一会儿。
他知道这个女人,总觉得不得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