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安只觉得牙疼。“行, 咱们找个没人的办公室说吧。”
曹公安觉得萧正军真的是过分,只要是认识他俩的, 都用不解的眼神看了过来。
可这是萧正军自个儿乐意的,他又不能去说点什么。
只能露出无奈的表情,挥了挥手表示不知道。
不管这些人怎么好奇,也不会打听出来点什么。
到了没人的办公室后,萧正军又把媳妇儿动作轻柔地抱进了怀里。
还怕媳妇儿被惊醒了,确实跟哄孩子似的,在媳妇儿身上轻轻拍了几下。
正在给他找本子的曹公安,简直刷新了自己对“恩爱”这个词的认知。
这叫宠爱吧。
曹公安暗骂一生作孽,幸好他媳妇儿没在这儿。
也没看见。
要不然回头要让他学可咋整,他没这么骚包啊。
“说正经的,你要写什么?”曹公案的声音特别低,把一支钢笔和一个信纸本递了过去。
萧正军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拿起钢笔便迅速的在纸上写了起来。
安静无声的房间里,只有“沙沙”的落笔的声音。
曹公安受不了他俩这样,刚才就出去了。
现在的萧正军,很不正常。
曹公安被几个同事围着,都在打听萧正军怎么了,他媳妇儿是不是病了?
脸色怎么那么沉重呀?
曹公安咬着牙说不知道,没一会儿就觉得后槽牙开始疼了。
把这些苍蝇赶走以后,也从萧正军手里拿回来了那撂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