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款冬无力抵抗,也不想抵抗,他试探着回应,却不想这无疑更是引诱了步故知。
夏日衣衫清凉,只薄薄一层,而衣领也不像秋冬之时合紧,反倒有些松快,如此,步故知便很轻易地扯下半肩遮掩,露出了款冬雪白的皮肤,他想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肩上温热的气息几乎要灼痛款冬,唤醒了他最后一点的羞耻矜持,他本不想阻止,可风吹窗扇的吱呀之声在提醒他——
“夫君,不要在这里好不好。”他艰难地找到了机会,字句断续。
他感到肩上的温热气息一顿,在下一瞬,远离。
巨大的失落感让他如从高空坠落,他慌张地攥紧步故知的衣袖:“夫君,回去我们回去再继续。”
却听得步故知叹了一口气,为他拢好衣襟:“冬儿,对不起,是我失态了。”
接着陡一悬空,是步故知抱着他站了起来,又将他放回椅上,自己却退却了几步,转身便要离去。
款冬抓住了步故知的手,泪瞬间就要落下:“是我不好,夫君,别走,在这里也可以,别走好不好。”
步故知才觉自己又犯了一个错,立马反握住了款冬的手,低声安抚着:“我不走,我去打水给你还有我洗个脸,待会儿就回去了。”
款冬一怔,明白了步故知不是想要再丢下他,可刚刚步故知的那句“对不起”仍然让他有些不安,他又牵住了步故知的衣带,低下头强忍着羞暗示着:“那回去,就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