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故知默默跟在了祝教谕身后。
“明年八月便是乡试,虽你天资不俗,但奈何比旁人缺了不少的时间准备,可偏偏若是想要在朝中开始便有所作为,不说解元,这秋闱桂榜三甲,总不可缺。”
祝教谕说的委婉,岂止是少了时间准备,而是根本没有准备,步故知即使对古籍经史能不学自通,但古代科举也并非只知其意就能拿到好的名次,自然少不了类似于现代的“应试”训练。
而旁人十几年,二十几年,甚至一辈子都在钻研科考之术,步故知并不比他们多什么优势。
“不过——”祝教谕话锋一转,反而是一副毫不担心的模样:“为师要考考你,可知这京中翰林有多少学士啊?”
步故知虽有不解,但还是答了:“京中翰林有四位大学士,另有十位学士。”
祝教谕落座于亭中石凳:“不错,倒是有些了解。”
步故知站与祝教谕身侧,微躬求学:“先生是何意?”
祝教谕再难掩自得之色:“全国之内分有十大贡院,只这京城贡院,与我们这成州贡院,是由大学士作为主考官,其余各地,则是派遣学士作为主考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