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墨香与桃花香中又多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而款冬的唇角也不再只是酥麻之感,甚至在隐隐泛疼。
款冬已是双眼红成了兔子,微攥着拳抵着步故知的肩,控诉道:“夫君欺负我!”
步故知包住了款冬的拳,耐心地揉捏着,语中难掩戏谑:“那你从前不是也欺负过我好多次了?”
颜善亭
款冬像是想起了什么,面红如剔透的石榴籽,一下子将头埋进了步故知的怀里,声出闷闷,却又像是幼猫亮爪,攥紧步故知的衣领,“威胁”道:“不许说了!”
步故知餍足过后自然是对款冬百依百顺,也知款冬本来面皮就薄,就没再说些其他的逗弄款冬。
等到两人身上的味道散去,天色也已将晚,步故知才将款冬送到国子监的门口,又是一番惜别,不过好在再过几日便是休沐日,两人便又能团聚。
十一在天色不早的时候就在国子监门口候着了,等杨府的马车远去,便直接跟着步故知回学舍。
步故知每次见完款冬之后都会心情极佳,甚至比平时更有耐心,而十一也喜欢趁着这个时候多向步故知请教学问,虽然更多时候只是简单的文句断意,但步故知总能旁征博引,又生动有趣地与他解释清楚。
两人边说边往回走,也就没多注意身边的情况,直到走到了学舍的隐蔽处,竟发现前面有一人站在了小径正中,挡住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