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绛抬起双臂,手指轻轻覆在男人后颈,顺着清晰分明的肌肉轮廓线缓缓下滑,白而纤细的手臂轻轻勾住男人肩颈:“走不动,怎么办”。
他撑起唇角,唇线精致漂亮,眉眼舒展开,激起柔柔涟漪。
所谓的历史遗留问题有二:
谁还不是被下药送过来的,哪怕身穿于书中,药效却并未褪去;
谁还没点小癖好了,别人家的艺人平日里对着时尚杂志提升自身形象时,他就爱对着《型男之家》斯哈斯哈。
但主动献身的根本原因,在于男人颈间那点淡色小痣,随着肌肉的紧绷放松而此起彼伏。
太像了,这颗魂牵梦绕的痣。
男人垂视着温绛,漆黯的眸底黑沉一片。
当呼吸的速度达到某个临界点时,象征着仅剩的一丝理智被冲垮。
身子被粗暴打开,身上的衣物也变得纤薄脆弱,世间万物都在纠缠缱绻,热浪快要将肌肤灼伤,理智也仿佛被烫化了般,变得绵软模糊。
温绛的呼吸支离破碎,在房间每处游蹿,从柔软的大床到冷硬的长桌,巨大的落地窗紧贴胸口,俯视着酒店楼下车水马龙,只要有人抬头,便能清楚看到房间里的一切。
颓靡的痕迹落在每处,温暖的空调风与灼热的呼吸碰撞,眼尾处的薄汗模糊了视线,只有窗玻璃带来的冰冷感缓解了些许燥意。
温绛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和身后的男人一起,变成了痴缠欲望的野兽。
嘴巴寂寞,下意识寻找着舒适的落脚点,但当他嘴唇即将触碰到身后男人的嘴唇时,一只大手按住他的后脑将他抵在窗户上。
紊乱的气息中传来依然冷淡的一声:“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