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勋一听,不动声色上下打量着温绛。

恰好?这打扮得光鲜照人的,说是恰好路过鬼才信。

酒红色的深v领下,锁骨连接的半截胸肉白如新雪,腰线精致漂亮,延伸出笔直修长的双腿。

刘勋那叫一个心猿意马,精虫上脑哪里还有智商思考温绛为何无事登了三宝殿,送上门的肥肉不慢慢享用实在对不起这几千一晚的房费。

开了洋酒,觥筹交错间,刘勋的脸越来越红,他使劲晃晃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可再一睁眼,眼前衣着露骨的美人像是打了一层柔光滤镜,漂亮的如同精修海报,港式滤镜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颓靡的灯红酒绿。

刘勋立了。

当温绛第n次佯装饮酒,实则借位将酒泼在地板上时,他抬头看了眼挂钟,九点了。

手机里只有一条霍卿章发来的消息,是八点半时发来的:【在哪。】

温绛暗笑。

马上就去你心里。

他起身,借口时间不早得先回去,本就精虫上脑的刘勋喝了点马尿后更是找不到东南西北,对着温绛上下其手死活不让人走。

温绛佯装恼怒,假公济私抬手在他脸上来了个大逼兜,这一巴掌下去,刘勋酒醒半分,但理智还处在游离状态,兴奋的不得了,拉着温绛就往床上拽。

温绛无语。

变态。

他往外走,刘勋跟着往外追,从背后抱住他又要往屋里拖,嘴里还振振有词:

“您们这种没世无闻的十八线,老子给你脸了是吧,还敢打老子!今天就是玩死你你也没处说理,过来吧你!”

温绛面无表情一个下蹲瞬间金蝉脱壳,疾步走到门口,随手拉下一边衣领,香肩半露,随即拉开房门一个猛扑。

刘勋傻了半天。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