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云善初那脸就跟刷了一层漆一样,煞白煞白。

“我好心替你说话,你别自己找不自在。”云善初压低声音道。

温绛轻蔑一笑,手指漫不经心摩挲着手链:“我现在就听到‘对不起’仨字才自在,所以你要道歉么,我洗耳恭听。”

云善初银牙暗咬,颌骨清晰凸出一块。

平心而论,云善初对任何人都好到没话说,唯独对上温绛时,就像是看到了杀父仇人。

讨了个没趣,云善初起身,故意弄出很大声响,耷拉着脸往外走,正好撞上同样被前呼后拥而来的海崖。

“怎么了,看这小脸紧绷,谁欺负你了?”海崖拉住云善初,笑问道。

虽然外界传闻两人已经分手多年,但二人始终没断了联系,该说的甜蜜情话一句不落,该滚的床单一次不少,只是考虑到老婆粉们的感受,生怕恋情影响事业这才一直对外宣称没有任何关系。

云善初没回答,只瞥了眼不远处的温绛,似是无声地控诉。

海崖顺势抬头望去,只一眼,双眼骤然睁大,瞳孔扩张。

虽然来之前就知道这人非见不可,可真见到了,还是有种心虚的畏惧。

云善初的意思很明显了:你今天一定要为我讨个说法,拿你的身份地位压死他。

但海崖:“算了,丧家之犬而已,别和他一般见识。”

云善初怒气值ax。

没用的东西!事情都过去多少年了,可他看到温绛还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只有发抖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