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道无解的题,他还没弄明白温绛那晚为什么流泪,今天又给自己徒增烦恼。
他只知道,温绛远不像他看到的那样坚强,甚至可以说,他很敏感也很脆弱。
抱着温绛的双手又紧了几分,霍卿章低声道:“害怕的时候,就告诉我。”
温绛听到了霍卿章的心跳声,钝重,且有些变了节奏。
不得不感谢云善初这自以为聪明的小计俩。
进门前,他就发现盆栽被人移动了位置,留下了清晰的不同于周围地面颜色的痕迹,而挂在门上的姓名牌也变得歪歪扭扭,看起来十分仓促。
但他还是要进,就是在等顺着阳台爬过来的霍卿章。
他不信,霍卿章会坐视不理。
而且这个永远都是颐指气使态度的男人竟然会硬邦邦地说出“害怕就告诉我”这种话。
温绛抱紧了眼前的男人,脸蛋传来他身体的温度,滚烫、坚实。
“代表。”温绛轻声道。
“嗯?”
“今晚不用手可以么。”
翌日,凌晨五点。
霍卿章缓缓坐起身,看了眼还大黑的窗外,借着月光,视线落在一旁的温绛身上。
他懊恼地叹了口气。
怎么又鬼迷心窍和他上了床。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的眼泪折服,霍卿章你没自尊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