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绛笑道:“因为他从不多管闲事,对不对。”
混话没能说出来,言恩的脸刷一下黑成了锅底灰。
她晃脚的幅度小了些,不多会儿,又像泄愤一样踢了踢脚边的行李箱。
直播间里,导播插播了一段关于言恩的节目前采访视频,采访地在她家里。
观众一瞧,好家伙!这么豪华的房子里安了间狗窝是吧。
地上床上沙发上堆满了言恩的衣服鞋子,揉的像烂抹布一样,桌子上摆满了化妆品,但无一例外,盖子全都不翼而飞,有几罐还滚到了地上。
可以说,狗窝也比这个整齐。
而视频中的言恩扎着丸子头穿着睡衣坐在电脑前,满面油光,她蜷缩着腿窝在电竞椅里,左手狂敲键盘,嘴里骂着“你脑子是不是忘在娘胎里了?这个时候放大,等着被对面的高爆发控到死吧臭傻逼”。
她不经意一扭头,看到了节目组的摄像机,随手抄起抱枕砸过去,骂道:“没人教过你不要随便进淑女的闺房嘛?出去啦!”
不多会儿,她又拿过手机对着屏幕一顿按,然后又忽然放声大哭,给对面发语音哭:
“你为什么要分手!我哪里不好了!你是不是喜欢上别的女人了!”
观众看完,就是心疼。
心疼温绛,没能等来天使般的小宝宝不说,还摊上这么一……
恋爱脑+狂躁症。
这个时候,温绛还在想,一个嘉宾带俩娃的话,剩下那位会不会是个小天使呢。
沙发上的言恩从大字型换成了h型,趴在那,对着温绛笑得阴阳怪气:
“你好像不知道另一组嘉宾的身份啊。”
温绛看着她,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