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不管过程如何,结局只要是她把行李箱拿上了楼,就是成功。

vj悄悄跟上去拍,发现这女孩竟然在自己叠衣服,虽然叠得像烂掉的梅干菜,但她在叠。

可能是怕温绛又给她当垃圾扔掉。

温绛坐回去,揉了揉小腹。

第一次见到言恩时,通过她那清澈但透着愚蠢的眼神,温绛看到了一丝任性的可爱。

可现在只觉得恐怖。

不禁又开始无限幻想,如果是他和霍卿章的孩子,应该……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

如果随爸爸,也是个小酷包;如果随他,小黑莲?

坦承并接受自己是朵黑莲花,也是人生必不可少的成长过程。

想到这里,温绛笑了出来。

楼上的言恩愤愤不平叠着衣服,时不时偷瞄一眼温绛。

见他春风得意笑得开心,火气上来了,她趴在围栏上对温绛阴阳怪气道:

“你现在先笑吧,一会儿有你哭的。”

说完,还丢了一包纸巾下来。

温绛反问:“我哭的时候有人疼有人安慰,你呢?”

言恩愣住。

她“哼”了一声,转回头继续叠衣服。

外面的走廊上再次响起轱辘声,预示着另一位小嘉宾即将到来。

听到开门声,温绛顺势看过去,心中默默祈祷给我一个天使吧。

可惜,上天没听见他的祷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