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绛不成想,她竟然还不会炸头发。
问她以前怎么扎的,她还理直气壮道:“家门口的美发店,是我爸妈专门为我盘下的店。”
温绛心说那你就披散着头发好了,反正这里没人会扎头发。
他又去喊任一宇起床。
却发现任一宇早已给自己准备好早餐,正在房间里吃独食。
“外面有煎火腿和面包,去那边吃吧。”温绛道。
任一宇不耐烦地放下筷子,粗鲁的将温绛推出门,甩上房门,锁好。
看到吃了闭门羹的温绛,言恩还在那嘲笑:“热脸贴了冷屁股,爽不爽?”
她一边喝粥,一手拎着头发,但稍稍一放松,头发掉进了粥碗里。
温绛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找了梳子给她梳头。
柔顺细软的发丝划过掌心,温绛的心突兀跳乱了一拍。
女孩子的头发原来是这种感觉。
当初霍卿章说他已经给女儿想好了名字,如果将来真的生了个女儿,自己也必然要学着给她梳头扎鞭子。
言恩似乎并不排斥温绛为她梳头发,反而满脸享受,惬意地闭上了眼。
但她的头发太细太软不成型,刚扎好,便有几缕从皮筋中脱离。
不得已,拆了重扎。
这次扎紧一点。
一个使劲,言恩连头带人向后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