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绛从胸口处口袋抽出手绢佯装擦汗,放回去的时候故意遮了遮手机。
他把手机放在胸口处的口袋里,只露一边摄像头,被手绢遮挡得巧妙。
所有的动作缜密且行云流水,这是他在来之前在车上练习了n遍的成果。
如果没猜错,现在他背对的墙角处有针孔式的高清摄像头,可以将自己的麻将排列通过微型耳机传入其他三人耳中,装了作弊器的麻将桌就可以根据其他三人的手势通过后台影像自动补牌。
极有可能,一圈下来,会发现桌上有八章幺鸡。(一副麻将各种花色只有四章)
所以,没点特异功能的普通人来了,不输到倾家荡产还妄想走出这里大门?
温绛的确不会打麻将,就连坐庄时都要让他人特别提醒一下。
过程中,温绛发现,其余三人的小动作确实很多,且极度熟练。
一圈下来,温绛输了一百万。
正常人打个麻将一把也就玩个几块钱,大了也就几百,而这赌场规定,一把二十五万,庄家输赢都翻倍。
后台实时关注监控的几人看着温绛这蠢逼玩法,忍不住桀桀怪笑:
“使劲宰,明星有的是钱。”
“今晚把他裤衩子都赢过来。”
温绛故作笨拙敲敲自己的小脑瓜,对一旁的工作人员道:“一圈就输一百多万,我可输不起,要不我不玩了吧,八点了,我提前上去等人。”
工作人员并不知道他等的是谁,但到嘴的鸭子岂能让他飞了。
他笑得很真诚:“赌博嘛,有赢就有输,先生可能不知道,初次玩麻将的人都有个很神奇的玄学,先前输几把后头赢双倍,先生不如再玩几把,接下来肯定要开始赢钱了。”
“可我没那么多钱了,我的片酬还没下来,不瞒你说,糊咖能有多少钱。”温绛垂了眼,显得几分失落。
而这种失落在工作人员眼中就代表:他想玩,只要我继续游说,他今天必然离不开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