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进我霍家门,倒是先想着给我庆生,你考虑得挺周全,但是不是早了些。”

当时,整个上流社会的金贵客人纷纷向她投来异样的目光,她站在门口进也不是走也不是,只觉得尊严碎了一地。

而温绛,别说进门,现在连霍卿章的情人都算不上,说到底就是个生育工具,老头子就腆着脸准备了厚礼,还要把他和霍卿章写在同一封邀请函上。

是怕自己不知道哪天死得悄无声息抱不上重孙子?

所以现在想尽一切办法讨好温绛?

霍母端着托盘的手指越来越紧,几乎要把盘子抠碎。

书生还在提着笔,又向老爷子确认一遍:“霍董,确定是把温先生和霍代表的名字写在同一封邀请函上?”

老爷子看也不看他,高傲扬起下巴:“我说写就写,关心别人的意见做什么。”

书生眉尾一挑,笔走龙蛇写下“霍卿章 温绛”几个大字。

霍母垂了眼,将托盘轻轻放在桌上,低低道了句:“我先出去了。”

老爷子根本不理会她,待她一出门,立马换了副嘴脸,贴着裁缝就去了,抓过样衣图反复询问:

“我穿这身真的很帅?我孙媳是个很有品味的人,一般小家式入不了他眼,可别让我在他面前丢了面子。”

裁缝无奈笑笑:“您放心,保准您当天是寿宴上最靓的仔。”

老爷子还叨叨:“你说我要不要打个耳洞,戴个耳钉,这样我和温绛也能有共同话题。”

书生&裁缝:……

活久见。

霍老爷子寿宴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