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绛倏然睁眼,焦急探过去身子:“怎么说。”

“首先,书信、日记等并不能作为实质证据,何况是十七年前小学生写的信,更是没有任何可信度,但如果信中所言是真的,那其中提到的与受害者发生关系并导致其下体撕裂的其实另有他人,那么如果能找到这个‘他人’,他的口供将可以作为重要证据。”

温绛叹了口气。

这话说了和没说一样,现在连当事女学生都找不到,何况是她的老情人。

温绛谢过警察后起身离开警局。

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走着,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女学生的旧情人该从哪里找。

或者说,这个人真的也存在于这个世界么?

这时,霍卿章打来了电话:

“爸爸家里地暖装好了,今晚要去那边住么。”

温绛觉得奇怪:“你想去你去啊,说的谁家没地暖一样。”

霍卿章轻笑一声:“是我口误,应该叫,岳父。”

温绛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此爸爸非彼爸爸。

“那……当然要去。”只有在熟悉的小屋里,才会感到一丝丝安心。

霍卿章开车接了温绛回家,一开门,暖融融扑面而来,干净的家具还是原来的模样,只做了清理,其他的全数保留。

破破烂烂的椰树图案窗帘也缝缝再补补,靠着裁缝一双巧手补得完整如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