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位于旧城区,多的是低矮楼房小平屋。

虽然工程量不大,但他考虑到自己有孕七个月,实在不适合上蹿下跳。

所以他将重点放到一排开了十几年的门头老店,这些地方每天接待不少客人,比起小区内部信息更为活跃通荡,温绛自认不是傻子,就算肚里没揣娃也不会蠢到挨家挨户询问。

店主们见是来了明星,都表现得十分热情。

只是温绛给出的有关“社会男子”的信息实在太少,用某位店主的话说:

“这些年我接待过的社会男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长相呢,特点呢,有这个说不定我还能有点印象。”

那一瞬间,温绛也觉得自己这种自以为聪明的搜寻方式充满了愚蠢的气息。

什么特征也没有,大概只有询问老天才能得知一二,可老天不会说话。

夕阳西下,温绛依然一无所获。

虽然开始就做好了这种准备,但真的毫无头绪时,还是会产生巨大的失落感。

累了。

他在海亭公园里随便找了个秋千,有一搭没一搭晃着脚,身体随着秋千起起伏伏。

旁边有两个老太太正一边玩健身器材一边聊天。

温绛斜斜靠在秋千上,寒风肆虐,将他的鼻尖染成了淡淡的粉红。

“哎呦,听说老杜家的儿子现在可出息了呢,上次回来开的那啥车,宝马?”

老太太们家长里短的谈话声传来。

“哎呦,那可真了不起,他现在在哪高就呢。”

“高就个屁,还不是跟以前一样,四处混日子,长了张小白脸,靠着女人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