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软脚软地站不住,浑身上下不住颤抖,不得不趴在男人胸前,被祂一只手臂环着腰,吚吚呜呜地掉眼泪。
意识昏沉,好似陷入泥泞的沼泽,她无法抑制地下沉,觉得自己也变成了一滩泥,浑身软趴趴地,融入到了沼泽中,下落、下落,最终被那无边的欢愉给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很久,也许只是一瞬。
男人松开了手。
安绒直直往下滑。
男人大掌扣住她后腰,将她拢进自己怀里,温声安抚道:“没事了,结束了。”
她仍止不住地流泪,哽咽。
那些感觉就像细细的触须,还残留在她的四肢百骸,触须抽动着传递出一阵一阵海潮似的酥麻,她便控制不住地打颤。
“那是、什么?”她抬起一双泪眼,带着哭腔问祂。
“神魂交融。”祂说。
安绒:“……”
大掌轻柔擦拭着她眼角滑落的泪,男人注视着她的眸光温和且含着浅浅的担忧:“难受吗?若你不喜欢,那次就不做了。”
安绒不知该如何回应。
其实也不是不喜欢,只是第一次,她没有个准备,所以觉得很刺激。
不,应该说是太刺激了。
刺激到她现在都站不稳。
安绒想了想,又哽咽着问:“这么一次,可以管多久?”
“三日。”
女人抿住唇,撇开眼,嗓音沙哑:“那等三天后再说吧。”
祂对她的选择向来顺从,微微颔首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