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梁无疾:“所以,是要将他送进宫里?”

“应当是,”玄鹤道:“据说,顾宁的性子生来冷淡,不喜与旁人多说话,曾在三年前的科举中高中进士及第,但是那时候陛下太小,太后就以病弱为由打发他做了一个见不到陛下的小官,最后他还是因为身子原因,辞官养病。”

梁无疾:“嗯,既是有抱负之才 ,又怎想着入宫为妃,怕是因此,才来求于本王。”

玄鹤:“可是依属下今日所见,这顾宁看着但不像是那忠贞之臣,倒是想着法子往王爷身上贴,莫不是想借着王爷来威胁陛下?”

梁无疾对玄鹤的话没做表态,“且先留着,三日后便送回顾府上,你去顾家送个信,说是本王留顾公子小住。”

玄鹤:“…………”

“王爷这恐怕不妥,您也不是不知道,多少人想着法子和您扯上关系,他一个没有婚配的男子,您也相同,今日您亲自将他抱回府上,若是惹来闲言碎语……”

梁无疾不知思些什么,玄鹤很少见王爷有如此反常之举,不多时他道:“无妨,我与顾公子清清白白,无需在意旁人如何说。”

玄鹤:“可他是那南疆女之子……”

梁无疾沉声呵道:“玄鹤,你越发忤逆本王心思了。”

玄鹤闻言立马行礼:“营主,属下不敢!”

“退下吧,本王和李太医有事要说。”

梁无疾打发了爱嚷嚷的玄鹤,进入正殿,李太医见人,立马下跪:“王爷。”

梁无疾淡淡扫了他一眼,走到正座的太师椅上:“起来吧。”

“是,”李太医起身,看向四周。

“李大人但说无妨,本王府上,不会有乱嚼舌根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