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此等胆大包天的旷工,不杀难以服众,大人判的好!”
人群人声鼎沸,事情转折发酵到了最高潮的时候,顾宁和玄鹤一个比一个哭的撕心裂肺,殿上暴怒的津州知府显然没在质问,吩咐了士兵将两人拖走了。
事情进展的十分顺利,顾宁和玄鹤从正殿被拖进了后面关押犯人的牢狱里,四个狱卒接了他们俩,嘴里讽刺:“又是矿场偷玉石的旷工?”
顾宁哭的眼睛肿成了灯泡,玄鹤也差不多,还被看他们不爽的狱卒踹了两脚。
顾宁吃疼,继续哭喊,扒拉着狱卒声音大的能撕碎人的耳膜:“大人啊,小人冤枉啊!求大人为小的做主啊……”
“恶心死了,怎么这么能喊。”狱卒骂骂咧咧:“前些天大人吩咐关着的人还喊不喊了,这两人这么能喊 ,扔一块儿得了,省的哥儿几个再收拾了。”
另一个拉着玄鹤的狱卒:“那可是大人亲自吩咐了要单独关起来的,扔一块被大人发现可吃不了兜着走了。”
顾宁垂眼扫了一眼玄鹤,男人立马心领神会,“大人不要将我和这个恶心人的男人关在一起,他屎尿难以控制,小人就是死也不想和他死一块!”
玄鹤说罢,两个狱卒的脸上都写满了嫌弃,尤其是拉着顾宁的那个狱卒,炸了毛似的踹了一脚顾宁:“妈的,恶心死劳资了,这几日真是晦气!”
“我看就关在一起得了,反正也没几天就斩首了,这家伙要是拉屎撒尿的,不得把兄弟们都恶心坏了。”
“也罢,看好便是,这几日牢外都是大人的暗卫,量他们也玩儿不出什么花样,扔进去吧。”
两个狱卒说话间,走到一夹角的牢房,里头的稻草上关着一蓬头垢面的男子,双手带着铁链枷锁,抱着柱喊冤枉,那人声音带着地方的口音,听着便是他们要找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