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立马叩首在地:“大人明鉴!”
刘冶拿捏不准谁说哦了谎,鬓角出了一层豆大的汗珠,哗啦啦的往他的官袍上滴。
他们本是计划斩首当日劫狱救出那个知道最多的农户,现在人已经死了,只能先想办法拖延时间,等玄鹤的飞鹰去通知三哥。
顾宁死乞白赖的阴谋论,津州知府估计是肥差坐久了,顾忌颇多,对手下的信任几乎为零。愣是让顾宁把那两个狱卒说成了卧底。
可这个办法坚持不了多久,很快那两个狱卒便把自己懒得打扫牢房的事儿说了出来,加上两个狱卒已经是大牢里的老人了,顾宁扯远的话题一把拉了回来。
狱卒恼羞成怒,气呼呼:“大人,这家伙分明是故意浪费您的时间。”
“大人,属下之心天地可鉴!”
刘冶这才恍然大悟,脸都要绿了:“大胆刁民,竟敢在本官面前公然挑拨关系!来人给我上刑具!”
顾宁:“……”
就在官兵拿着烙铁过来的时候,牢门外匆匆赶过来了一个穿深蓝色的官袍的中年男子,悄咪咪的对着津洲知府说了几句话。
少史指了指天,道:“京都过来的,据报信的衙役说那人自称摄政王爷——大人咱们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儿了?”
摄政王?
那可是当朝九千岁,大梁五十六州县凡是哪怕一个小小县令少史,谁人不闻当年一人领西北百万铁骑收复南疆的开国功臣。
敬王,梁无疾。
刘冶手心生了一把汗,完全没了心思在审面前的两人 ,吁了口气,晃悠悠的站了起来:“不管是真是假,速速与我前去。”
“来人啊,先把这两个犯人给我看好了,万不能再出差池,其他人同本官一起出门。”
一群来势汹汹的人瞬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又急匆匆的出了大牢,走的太多过慌张,甚至连枷锁都没给顾宁和玄鹤扣上,就把他门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