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了。
这好像是做那种事情用的。
还带着淡淡的清香味……
顾宁指尖像是着了火一样,脸瞬间红了,小心的用手绢将自己掌心里的东西擦干净。
这时候,书案前的梁无疾,放下的手中的笔,在水盆里洗了手,准备给顾宁上药。
走过去,塌上的人已经脱的只剩下了里衣,白净的脚踝盘着。
不知怎得,脸上、脖颈间红了一片。
圆润饱满的脚尖都泛着一圈儿粉。
顾宁哆哆嗦嗦把那小匣子收了起来,一个慌张,竟丢错了地方,木匣子“咚 ”的一声,掉在了榻前的男人脚下。
顾宁转身,火手撑着塌,看见那只骨节分明的五指将地上的木匣子捡了起来,放在了顾宁的小箱子里。
男人动作慢条斯理,仿佛不知道那小匣子里的东西是什么淫秽的物件。
顾宁:“三哥。”
梁无疾坐在榻前,抬眼看他:“怎么了?脸红的厉害?”
“啊……”顾宁伸出手搓了搓自己的脸蛋,“很明显吗?”
青年害羞的样子十分养眼,慌张的紧用手捂住了眼睛,拨乱了额前几屡碎发,然后透过指头缝隙看他。
梁无疾便不再说:“倒也没有。”
顾宁半信半疑,越发感觉自己的脸烧的厉害:“是吗……”
男人伸出手指,给他拂去鬓角的碎发。
指腹不经意间划过顾宁的眉角,竟感觉男人的手指比他的脸还烫。
“我们上药吧……”顾宁说着,去解自己的里衣,手却不听使唤,好几次都没将衣带解开。
他们还未做过更亲密的动作,若是日后要做,到不弱借此练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