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的态度坚定,眼神似鬼火一般看着他。林如琢一个脑袋两个大,不知道该如何劝。
从琼关到京都,马车大概是要走三日才能到。顾宁就这么过去了,也不过见王爷行军的背影,到时候说不定又起了跟军的注意。
林如琢:“罢了,我随你一起去,快马一昼一夜便能赶到京都。但是到了京都,王爷诺是怪罪下来……”
“王爷大概也不会怪罪不你,”林如琢沉思片刻:“但是王爷既然不想你知道他南征,就有他的道理,你若执意要去,难道不怕连累了王爷吗?”
顾宁:“我不会,我不会的。”
“我知道分寸。”
林如琢:“……我,我护你去。”
“皇叔,科沁小国屡屡侵犯我南疆的边境线,百姓常年遭战火侵扰,朕心日日难安。”
“皇叔此行定能解了朕的心结,保我大梁南疆百年安稳。”
“这是上等的金创内服丹,”梁桀唤大太监把药递给梁无疾,笑道:“可,保皇叔不受蛊毒侵害。”
大太监将药呈上,白面似的脸勾着阴森的笑意:“王爷,请吧。”
梁无疾执手,将药取来。
抬眼看着殿上自己一手教导长大的皇帝。
终究是长大了。
梁桀的眉眼多有几分南疆人的模样,和年幼的时候差别不大,但多了几分英气或许可言多了几分帝王的气概。
圣慈曾对他说过,梁珏的性子绵软,可惜生在了帝王家,他肩上背负着大梁的担子。
而他又是个什么性格的人,年幼的时候母后去世,他便一心要独孤氏陪葬,后来被收到圣慈的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