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连自渎都以为羞耻的谢家三公子,握着另一个男人的器物,却是面色发烫,心如擂鼓。
中了媚药的郁祐没了矜持,见他不动只能自己慢慢地蹭,又没什么力气。刮过那薄茧瘙痒愈盛,便凶他:“你倒是……揉一揉啊。”
谢诏感觉耳朵要烧起来了,他低着头,小心地动作起来。
郁祐是舒服了,只管自己“嗯啊”地喊,谢诏弓着身子,不敢有多余的动作,怕衣袍下的东西显露出来。
可能是药的缘故,郁祐很快便动情起来,催着他快些。忽然,身子一挺,痉挛似的颤了两下,瘫在床上穿着气。额头上满是细汗。
“丢了吗?”谢诏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纾解了一些,郁祐没那么难受了,虽然那种滚烫的感觉还没消下去,但好在神智清醒了一些。谢诏的脸逐渐清晰起来。
“……”两人对视,又双双错开了眼神。
谢诏抽出手,摊开瞧了瞧,上面蹭到了一些浊物。小将军看兵书似的,微微凝眉看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拿帕子擦掉。面上难得染了薄红。
郁祐羞愤欲死,把半张脸埋进了被子,很想长眠于此。一时间无法衡量被采花贼劫色和被谢诏摸鸟哪个更丢脸。
他方才好像还往人手里蹭来着。
“大夫应是快到了。”谢诏侧着身子,轻声道。
“……嗯。”
不过片刻,外头还真传来了动静。谢诏追来前,吩咐的兵卒和大夫都到了。十余只船将画舫围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