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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诏感觉胸口被一块湿热的棉布裹住了,闷热难忍,还有些灼痛。

“豫王殿下,你的喜欢便是如此轻飘,今日喜欢这个,明日喜欢那个,根本不值几分钱是么?”

郁祐只觉心累,“……是,本王很喜欢他,也很喜欢府里的小倌。他们会说甜言蜜语,对本王千依百顺,只要一个眼神,就殷勤万千。本王喜欢这样,可以么?”

他的喜欢就是不值钱,丢掉也好,践踏也好,都不会觉得可惜。但再不值钱,他也不想分给谢景安了。这个人太坏了。

很坏的谢小将军索性做了一件更过分的事情,他一把握住了郁祐的后颈,用力将人往前一带。然后趁着郁祐发愣,张嘴在他耳骨上咬了一口。

细微的痛感再加上酥痒,郁祐忍不住叫了一声。使尽了浑身的力气才将人推开,捂着耳朵不敢置信地瞪着谢诏。

谢诏胸口不住得起伏,眼里还含着若有若无的怨气,目光却落在郁祐的耳朵上。其实方才在大牢,看到那个淫贼亲他的时候,他就想在郁祐的耳朵狠狠咬一口。叫他以后不敢再同旁人亲近。可真动了手,他又怕把人咬坏了,不敢下大力气。

“谢景安……你属狗的嘛!你有病啊!”郁祐委屈,凭什么他说不喜欢了,还要被欺负。

“……”

做了错事的谢小将军被丢在了州府大牢前,豫王殿下愤愤然跳进了马车,独自离去。

回到州牧府,郁祐刚进院子就被小德揪住问东问西。

“殿下,您耳朵怎么破了啊?不对……这是牙印子啊,殿下是采花贼吗?他又调戏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