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秋背后的人是郁暄,是他勾结商贾,贩卖人口,收敛资财,为了养私兵。”
……
“今日还有些事要做,改日再请三殿下品茶小叙。”
郁暄走进了些,露出无奈之色,“阿诏,为何我觉得你此行回来反倒对我生分了呢?”
“卑职只是有些累了。”
“是因为皇叔吗?他可曾同你说了什么?”
谢诏垂眸,“不曾。”
郁暄牙根一紧,低下头来,期艾道:“我出身卑贱,不怪皇叔瞧不起,先前又多有误会,皇叔他对我怀挟偏见也不意外。只是有些话得当面讲开了才好,藏在心里只会徒生猜忌。阿诏,我从小到大只有你一个挚友,旁人信不过我,我也信不过旁人,我只信你一个。所以,你千万莫要与我生分,好吗?”
他清瘦的身子裹在春衫里头,风一吹,好似又看见了那个偷拿膳房丢掉的糕点的瘦弱少年。
至少在这一刻,谢诏是想相信他的。
“豫王殿下不是狭隘之人。”
“嗯,我也觉得皇叔不是。”
“阿暄,我希望你永远都不会像那些阴狠恋权之人一样。”
郁暄顿了顿,轻展笑颜道:“我不会。”
“给二公子的生辰礼一早就备下了,什么时候给我送贴子阿?”
“一早拟好了,明日便送去你府上。”
“你这新添的扳指不错啊。”郁暄的目光凝在了他右手的扳指上,“是和田红玉吧,许久没见品相如此上乘的红玉扳指了。”
谢诏摩挲了下扳指,不着意地挡住了。
“嗯。”
郁暄嘴角的笑意淡了,“那我先回府了,过几日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