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还拉着我说了好些话,殿下还记得吗?”
“本王不记得了,不管说了什么,一律都不作数。”
谢诏神色冷了下来,朝着郁祐走去,他身上只穿了亵裤。精瘦悍利的身子很是扎眼。以至于豫王殿下有种被秦楼楚馆的头牌强买强卖的错觉。
“谢景安,你,你别乱来啊,小心本王现在就出去喊。谢三公子半夜潜入本王厢房,欲行不轨!本王可不怕丢脸,你父兄还在府里呢,你最好想清楚。”
“殿下,”谢诏不疾不徐地唤了一声,从容道:“此处是我的卧房,便是欲行不轨也该是殿下半夜摸入我房中。”
“父亲此时该是在巡营,至于兄长,昨日的醒酒汤便是他送来的。殿下若要喊,我也无异议。”
郁祐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泼皮无赖是谢诏,羊入虎穴,为时晚矣。
谢诏步步逼近,“殿下清醒时远不如醉时坦率,昨夜分明答应了与我相好,此刻却又不认账。”
“你胡说,你简直……简直无赖,本王不可能说这样的话。”郁祐裹紧了被子,像个被污了清白的良家妇女。
只见谢诏早有准备似的转过脸去,露出侧颈,上头赫然盖着个牙印。
“这是殿下留的,殿下不记得了么?”
郁祐快被他吓死了,他是真的不记得昨晚做了什么。
第46章 酒后乱性
“本王,本王不同你这登徒子计较。本王要回府了……”郁祐低头想寻件衣裳,却连片衣袖都未瞧见。
他深吸一口气,看向幸灾乐祸的某人,“本王的衣裳呢!”
谢诏上前替他拢了拢被子,很是纯良地道:“昨夜衣裳脏了,都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