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就被按在了地上,郁祐一个眼神,影卫便举起了短剑。
这是要杀鸡儆猴。
就在众人以为,今日要血溅朝前时,一旁被判了极刑的豫亲王大笑起来。几乎是笑弯了腰。
“皇叔笑什么?”郁暄凑上前,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端倪。
郁祐眉眼一弯,“本王笑你蠢。”
“看都不需看,便知这遗诏是假的。”
郁暄眯起了眼,似是好奇,“哦?”
“陛下活得好好的,哪来的遗诏?”
刹那间,郁暄眼中染上了些许疯魔,方才胜券在握的得意之色还未褪去,“你说什么?”
郁祐不理他,撇过头去,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郁暄有些沉不住气,拔了剑指在郁祐喉间,“我问你什么意思。”
一记飞矢从殿后射来,在旁的两个影卫竟是都没截住。
纵横沙场四十余年,叫北境闻风丧胆的南阎王谢老将军的箭,又岂是谁都拦得住的。
郁暄哀嚎一声,剑摔在地上,他来不及捂着手上伤处,便僵直在了原地。
不知从哪冒出的禁军护着几人出来。为首的谢老将军手中还拿着弓,他身后是颤颤巍巍的周帝,以及在旁搀扶的郁璟和老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