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好了,不许说了。”郁祐捂住了他的嘴,有些臊得慌。
青天白日的,这人怎么能说出这些淫乱的话来。
郁祐松了手,将那只小玉兔捏在身后,“你今日都同刘骏说了什么?他吓成那样,方才回来还窝在刘尚书怀里哭呢。”
“不过是劝诫他做人要良善些。”
“……你这般做便是打了刘尚书的脸,日后难保他不会在朝堂上给你使绊子。”
“他想使便使,左右我靠的是性命博来的功绩。”
“其实你不必如此,小小一个刘骏奈何不了我,为此与刘家交恶你又如何同谢老将军交代?”
谢诏俯身,亲了亲他的脖颈,那里有处泛红的肿块,是昨日被蜂子蛰伤的,还未消下去。
“我说过会护着你,不管是谁都不能伤着你分毫。刘骏虽然粗蠢掀不起大浪,但愚者无畏,难保他不会做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来。今日的警告已是手下留情了,若不是看在刘尚书于社稷有功,他那条腿就该废了。”
郁祐还是头一回见到谢诏这般凶横的一面,想了想竟觉得有些可爱。于是鬼使神差地垫起脚,舔了一下他的薄唇,轻声道:“那日后还要劳烦谢小将军关照了。”
“……”谢诏忍了片刻,将人压到了拐角处,覆身亲了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