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朱兴鹏双眼紧闭,陷入深度昏迷,浑身插满了细细的管子,如同被束缚的躯壳,无法自由呼吸。
曾经充满活力的青年,此刻犹如一朵即将枯萎的花,静静躺着病床上,迎接死亡的来临。
只是越看,越感觉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我儿子病情太严重了,说是刺到什么肾脏,我也不懂,但医生说生命垂危,我…”
朱兴鹏的母亲说着说着,忍不住哭泣起来。
他们就这么一个独生子,若是朱兴鹏就这么丢下他们,让他们怎么活啊!
秦羽落知道,朱兴鹏可能活不过今晚,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默默地凝视着眼前两位老人。
突然,电梯打开,几个医护人员推着另一个危重患者冲进过道,他下意识的望过去,只见病床上的危重人员双眼紧闭,面带氧气罩……
他瞳孔猛烈收缩,双眼不由得瞪大,他急忙转头,望向重症室监护室里的朱兴鹏,瞳孔地震。
陷入重度昏迷的朱兴鹏不仅没有插氧气管,连氧气面罩也没有戴。
他焦急地对朱兴鹏的父母喊道:“快叫主治医生。”
“怎么了?”朱兴鹏的父母见秦羽落神色凝重,吓得不轻,虽然嘴上再问怎么了,可动作一点儿也不含糊,转身去叫主治医生。
本来在休息的主治医生被朱兴鹏的父母强拉了过来,他刚要询问怎么了,却顺着秦羽落所指的望过去,见朱兴鹏的氧气管不知道去哪儿了,气得愤怒咆哮,“谁他妈拔了病人的氧气管?”
他一边骂一边打开重症室病房门,冲进去检查病人情况。
见心率持续往下掉,气得青筋暴起,一边给朱兴鹏插氧气管,一边怒吼,“小张,你特么死哪里去了?”